叶常惜

cp和画绑:@鬼酒宅
我的文字没有打动人心的力量,真的很抱歉

【轰爆】对手(3)

史密斯夫妇paro,双杀手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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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出来顺理成章的一路滚进了宾馆。

爆豪当时真的只是一时兴起,也曾在中途犹豫过,更在轰焦冻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激烈反抗过,到最后也还是化作了一夜的give and take。

大家都是陌生人,过了初期的矜持,反正大家谁也不认识谁到最后又是两条平行线,爆豪也就稍稍放的开了一点。可就这稍稍,居然让轰焦冻直接把他干到断片。最最过分的是,轰焦冻居然让他从醒的到昏着,昏着再被动醒过来。

做了这么多年榜上的No.1,他还是第一次在体力上输给一个看起来还有些文弱的男人,说起来都丢脸。

可是第二天醒过来的爆豪也不得不承认,爽是真爽,就是屁股痛了点。

爆豪看着枕边熟睡的男子,他看样子睡的很熟,一点也没有对爆豪这个陌生人应有的警戒心。

好吧,其实昨天他对轰焦冻的戒心也是低的可以。

轰焦冻侧躺在柔软的床上,姣好的半边脸深陷在枕头中,滑顺的发丝略有些凌乱的散落在枕头上脸上,一切都是那么平凡。

不过爆豪与生俱来的野性直觉还是告诉他这个男人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在赛车场那最初模糊的一眼轰焦冻本来没有给爆豪留下太大印象,结果在酒吧一见,居然就这么和他滚上了同一张床。想来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他就有些不对劲了。

长得好看的人就是能为所欲为。

轻手轻脚起床,本着就算我被睡了,被piao的那个也不是我的想法,爆豪鬼使神差地留下了几张票子,也说不清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

待到爆豪离开房间过十分钟并确认不会半路折返后轰焦冻才缓缓睁开了眼,眼神颇为复杂地看着爆豪留下的几张票子。

这是打算把他当睡了一觉就随便踢开的鸭吗?

爆豪是打算把这一夜当个临时兴起,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会这么轻易放过对方。对于轰焦冻来说,他的每一个选择都经过绝对冷静的思考,不存在更改的可能。

现在想想,那时候爆豪看到自己再次去到酒吧的表情和现在揪着自己衣领的表情倒是一模一样,像极了炸了毛的猫。

可是当初那只会挠他的猫已经被他收服,已经可以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怀里睡的烂熟,任由他抚摸逗弄。

被揪住衣领质问的轰没有第一时间回复爆豪的质问反而跑起了神。在爆豪的耐心快要耗尽时他才轻轻拢住爆豪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然后说道:“第一次任务在十五岁,负责辅佐我父亲,第一次单独工作是在十六岁。”

“我爸就是这行的人,我加入这行以后他就金盆洗手了。我的哥哥姐姐们也都是行内人,负责沟通任务、弹药来源,情报收集。平时出任务的时候我家医院会帮我打掩护,受伤也是去那里处理的。”

轰焦冻的眼神正直而坦荡,他问道:“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爆豪的青筋已经欢快的在头上跳起了舞。他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迟迟没有落下。轰焦冻总是能轻易的挑起他的怒火,却又总是能让他有火却又撒不出。

所以说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样才能让他那家子人同意他俩结婚的?爆豪突然对这个问题非常感兴趣。

最终爆豪还是放弃了脑子里拿着枪扫射他的念头,松开了他的衣领,深呼吸了几下压下心中的怒火。

爆豪将手伸到床下,床铺下方手勉强能够得到的地方有他特意装上去的小盒子,一点点触碰挪动将藏匿其中的手枪摸出,而后再打开衣柜,摸出了夹在第二层木板中间的弹药。

轰焦冻坐在原地,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大猫,看着主人将各种能教训自己的东西一一摸出。爆豪回过头看见轰焦冻这副呆愣样子,心中又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啧,把你在家里藏的枪都拿出来。”

——全部拿出来胜己会更生气吧。这么想着,轰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叩开沙发垫底下隐秘的开关,弹簧自动撑起垫子,轰从中拿出两把手枪,一把替换用高精度狙击枪一个通话器和四盒弹药。爆豪的眼神开始变的危险。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有全部检查过家具以免仇家报复,可是居然没能发现沙发居然是中空的,看来轰焦冻为了不让他发现费了不少心思。一想到他们俩曾经在这装着枪的沙发上做过些什么不可描述的荒唐事,爆豪就想拿着自己的爱枪先给轰焦冻几个子弹吃吃。

但是直接把枪放床下面的他好像没什么资格这么去骂他。

轰焦冻将刚才放在门口的背包拎了过来,从中抽出被分解的狙击枪,爆豪深深看了眼轰焦冻,转身走进了厨房。

轰焦冻背上泛起凉意。

他呆坐在沙发上,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干什么好,只能呆呆的看着爆豪进厨房烧起开水然后拿出了冰箱里的乌冬。

啊,荞麦面没了,轰焦冻心痛的想。

他移开眼神,环顾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大厅,认命的开始打扫。破碎的玻璃渣子扫一扫,掉到地上的书捡一捡,撞到偏了十万八千里的沙发要挪回原位。

轰焦冻扶着沙发边缘用力把沙发推回原位,一点不算显眼的红光从正在跑神的他眼前一扫而过。

他停住了动作。

轰焦冻的眼神变的锐利了起来,集中了全部注意力。他维持着这个有些吃力的动作一动不动,耐心的等待着。

一秒、十秒、一分钟、十分钟,爆豪在厨房里转身透过玻璃看见了轰焦冻诡异的姿势和不知道望向哪片虚空的眼神愣了愣,并没有出声发问。

他眯了眯眼,转过身继续看着冒着热气的锅子。

第二次的红光要微弱许多,但是还是瞬间就被一直等待着它的轰焦冻捕捉到了。

他活动了一下因为一直维持姿势而有些麻痹的小腿,继续若无其事的将沙发移回原位,然后才不紧不慢的按下开关切断电源关闭了全部的灯光。

厨房外面全部归于黑暗,爆豪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黑暗的侵袭,可是他不光没有回头,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掀起。刚刚和轰焦冻尽兴打了一架,他现在浑身都是运动过后的疲懒。反正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在家里发现了点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只要他能找得出来自然也就不需要他出手。

作为斗了那么久的老对手,爆豪还是对轰焦冻的能力相当放心的。但是这么说又有点夸奖他的意味,爆豪想,他还是收回这句话好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拌着锅里的乌冬,表情有些放空。

轰焦冻在黑暗中拿出手机打开摄像机朝向刚才发出红光的地方,果不其然有一个隐隐发光的红点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中。

轰焦冻走上前,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过电视机背景墙上的装饰物。他们当初用的不是单纯的壁纸,为了能更有立体感他们特意在上面装饰了一些绒布花朵。他有些粗暴的摘下了其中一朵,轻轻的放到茶几上。

轰焦冻再次透过手机镜头仔仔细细把客厅全部观察了一遍,抽屉把手、机顶盒、放在电视机背景墙上的闹钟,轰焦冻拆了前两个,把藏的最好的那个给刻意忽略留了下来,确认没有其他遗留后打开了灯。

轰焦冻坐回沙发上拿着花仔细端详了一下,把花瓣一片片用剪刀剪开,留下中心完完整整的一个针孔摄像头。

那东西很小,藏的也隐蔽,如果不是他这次恰巧挪动沙发走到了平常根本不会走到的地方,还偶然瞥见了一点红光,怕是根本不会发现。居然有人能在他们俩的房子里藏针孔摄像头还有一段时间没被发现。

轰焦冻的眼神变的有些危险。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藏到他们家的,又拍摄了些什么,发给了谁?

不管怎样,都有灭口的必要。

轰焦冻去书房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轻车熟路的点开看似平常的文件夹,一层一层往下熟练的找到自己想用的软件,捕捉到了针孔的无线信号。

看着电脑里刷过的内容,轰焦冻拿起那小小的针孔摄像机捏在手中转动了一圈,脑中快速的思考着,手指一用力就捏爆了它,随便扔进垃圾桶不再看了。

爆豪关闭油烟机,端着热腾腾的乌冬出来了。

轰焦冻的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猛然又想到好像自己还没能成功的哄回自己老婆,还要“受罚”。完了,胜己要是不让他睡床怎么办。

吃饭的桌子已经被他们掀了根本用不了,只能勉强用着有些矮了的茶几。

轰焦冻的屁股从沙发上挪到地上,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蜷缩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方寸之地,着实有些憋屈。

爆豪瞥了眼被丢到垃圾桶里的摄像头残渣,放下碗和轰焦冻交换了一个眼神。

“看什么。”爆豪双手环胸。“给我吃。”

眼前的乌冬正冒着热气,刺鼻的辣味随着热浪扑面而来。已经预料到自己吃下这碗东西后会有怎样惨烈的下场,轰焦冻纠结许久最后还是打算开口挣扎一下。可是他刚张开口,爆豪就把枪拍在了桌上。

轰焦冻的眼神在枪和乌冬之间徘徊许久,痛苦的拿起了筷子。

希望他还见得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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